如果西装男在这,恐怕会被吓死了。

        但是在这里的人是许清时,哪怕他几乎赤裸被人挟持,都不见慌乱的许清时。

        许清时的样子稳定了宴寒商,宴寒商也知道自己的此刻的神情不好,低头缓了将近一分钟,才松开对方的脚,恢复成许清时熟悉的状态,“真是要被你玩废了。”

        “主人,”宴寒商盯着自己的阴茎看了一会,“让射么?”

        许清时这个姿势也保持不了多久,随即把脚落实在对方的阴茎上,“看你表现。”

        他并不是一定要知道对方在这一年里发生的事情。多数的时候,许清时好奇心很少。

        “我y国,被人关起来,喂了些致幻剂,有点副作用。”寥寥几句,宴寒商没细说,许清时也能猜到大概。

        足矣。

        许清时前倾着身子,伸手勾起宴寒商的下巴,眼神一如既往,“你可以给我脱袜子了,用嘴。”

        草!

        本来有些软了的宴寒商,几乎瞬间就完全勃起了,阴茎不受他控制,被许清时刺激的流出液体。

        近乎报复的,叼着许清时袜子尖扭头扯了下来,雪白的脚丫落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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