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在家中的两人整天没羞没臊地做些夫妻间腻腻歪歪的事,少数时候是抱着亲嘴,更多的却是以不同的姿势激烈地交合。

        他们的身体很合拍。陷在被子里的美貌少爷汗涔涔,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赤裸的白屁股,热情迎合深插穴心的粗长肉物。

        他男生女相,美得似妖似仙,承受欢愉时迷蒙的蓝眸眯成狭长妩媚的线。再加上被插入的是他的女性器官,若有人从旁来看,大抵会把他当作祸国祸民的妖妃或是倾国倾城的丽人,总之是个妖艳的女人。

        “再夹紧点,好色的小东西,敞着穴任我肏?”傅邺川有时也会不自觉把他视作长期守寡的寂寞少妇,既保护他又调戏他,“秋秋真骚,旷了几年,缺男人了?”

        秋少爷自然是不高兴的,噘着嘴垮着脸,嘟嘟囔囔地抱怨,“是你没日没夜地干、哈啊……把我干松了……嗯嗯……你才缺男人……”

        “是啊,我缺你。”把老婆逗生气了,傅先生及时弥补,搂着他的小蛮腰,轻咬他的雪嫩耳尖,“没松,吸得紧着呢。要不要换成干屁股?”

        闷骚的男人在外面很冷酷,回到小妻子的身边就变了一副嘴脸,黏黏糊糊地说很多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被他言语骚扰的秋夜音近来愈发受不了他了,窝在他怀里,将双腿缠到他腰间,“不行……不要惦记屁股……清理很麻烦……”

        于是他们又抱在一起边吻边做,紧密贴合的嘴唇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久久无法分开,做完没有洗澡,仍然汗津津赤条条地搂作一团。

        傅邺川问,“挑个日子结婚?”

        秋夜音蹭了蹭他的胸肌,本就欲色未退的潮红脸颊红得更加厉害,“不要。我不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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