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跟容姒告白后,姑且可以算作告白的话,她格外安稳地睡了一回好觉,醒过来时在容姒的床上发愣,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梦魇缠身忽然就发狠了忘情了不管不顾了凌晨四点拉着容姒逼她和自己在一起,这对吗?
后她一步醒过来容姒像是早有预料,拢着被子坐起来,用食指把散乱在肩头的长发拨到身后,神情倦倦的,“你可以反悔。”
容姒当时的眼神在她回忆里晃荡,晃的王施宁心浮气躁,翻身下床换衣服,夜晚果然不适合做决定,她想静静。
以免自己又抽风把容姒从睡梦中挖出来表白,王施宁准备出门静静,她拉开冰箱门打算带上一瓶水,冷藏的温度还不足以平复她的烦躁,酒店的冰箱没有制冰功能,王施宁开始后悔回来时没准备冰杯。
要不去找季清成?王施宁挑着气泡水的口味,听到背后开门的声音。
是容姒。
“你要出门?”容姒应该是刚从小睡中清醒,声音有点哑,“现在快凌晨一点了。”
“嗯。”王施宁看了眼容姒,她穿着奶油白的睡衣,居家、保守的长款两件套,蚕丝的面料在暗处流淌着珠光,让她整个人像裹在月色里一样莹莹又朦胧,王施宁收回视线,“出门走走。”
“现在?”容姒看了眼夜色,现在出门去喂蚊子吗?
“嗯。”王施宁挑了瓶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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