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有点事要处理,就自己开的车。”喻若青把车驶出车位。

        一阵灯光闪过,容妧遮了遮眼睛,看到后视镜里照出的人影,“哇这里都有狗仔蹲吗?”

        喻若青沉默了下,“也有可能是我老公找的人,我没想到会跟到这里来。”

        “不是吧!”容妧刚想谴责,又想起人还是喻若青老公,现在闹矛盾说不准以后能和好呢,还是谨言慎行的好,把腹诽按回肚子里只愤愤撂下句过分。

        “我们不久前分居了,他就开始找人跟着我。”喻若青道。

        喻若青不经意透露信息,注意着容妧的反应,容妧并不惊讶,心下推测她应该是知晓了几分内情,起码是知道她们夫妻不和。

        容妧越想越觉得这个举动具有极高的潜在危险,连带人都坐立不安了起来,她抓紧胸前的安全带,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看着喻若青认真问道:“喻老师,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地方?”

        喻若青闻言笑了声。

        这笑该怎么解读?容妧鼓了鼓嘴,就算她是小卡拉米帮不上什么,她背后还有季清成,季清成背后是大魔王王施宁,总有一个能帮衬点喻若青,她怕喻若青被欺负了。

        “别担心,我能自己处理,你啊,还挺有保护欲的,是因为你对象是女性吗?”喻若青调侃道。

        容妧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这是保护欲吗?她只是看不得人无依无靠。

        她们刚出发时天色渐暗,现在夜色完全落下来,橙色的道路灯光在车窗上流过,喻若青降下车窗,白天下过雨,雨后的空气携着城市的气息和车内的冷气交换,喻若青深吸了一口气,抓紧了方向盘,这十年她走走停停和很多人告别过,她不太喜欢被关心,关心对她来说是负担也会让她软弱,最后留在她身边的都是坚硬的人不会这么对她说这些熨贴话,人年纪一上来就容易心软,居然因为苍白但纯粹的关心动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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