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妧那个年纪,那个阅历,在她们面前就跟透明似的。
“我有时候会想,我要有女儿的话,像她那样就很好。”季清成垂着头转着水瓶,“要是在她还小的时候我来养,她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
王施宁看着好友垂着的眼眸,抿紧的唇角,心说要是孩子她姐没出意外你应该可以得到理想中的女儿。
“非得养她不可吗?霍连音比她还要小,养两个不行吗?”
季清成扶额,“你一定要拿霍连音出来比较吗?不关年龄小的事。”
可她哭红了眼睛,那么死心塌地,就好像季清成现在抽出刀具磨刀霍霍告诉她自己其实是汉尼拔容妧也能洗干净自己爬到她餐盘上。
王施宁恍然大悟地点头,“你就是想要个性格乖巧长相自己喜欢的搞养成啊。”
季清成满头黑线,“你说得好像我图谋不轨……”
“那可不,她现在还没毕业呢,还在写作业的年纪就跟着你了。”
季清成:“……”
十六周岁以上但未满十八周岁以自己的劳动为主要生活来源的人民事能力视同成年,照这个标准,早早就自己谋生的容妧,也可以视同社会人,季清成劝解自己,而且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能再碰到容妧,她能和容妧有到今天的缘分,王施宁要负一半的责任。
季清成双手手指插入发丝地往后梳,把垂下的发丝全捋到脑后,她垂着头蹙着眉,深吸一口气道:“我想她好,我不要别人,我和她在一起,一定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私欲才符合我的定位?才符合不知情的人对我们之间的揣测?就不能因为我爱她吗?”
“你爱她?”王施宁真正的迷茫了,“什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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