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跟着张惟完整的走了两个服务流程后,容妧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找到张惟。
“我一直想问一个事。”
“什么?”
“完整的服务流程就这吗?”
“就这啊。”
“就这?!”
张惟被突然的破音吓了一跳,“你还想要什么?”
她没得到回答,因为她一向情绪稳定的新人突然脸sE煞白,只顾着念叨完了完了然后飘了出去。
作为当事人,容妧已经视Si如归等了半个月,既没等到张惟的责罚也没等来季清成的兴师问罪,平静的就好像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一样。
在剥离工作的错觉后,羞耻后知后觉地排山倒海而来,没有人知道她在午夜半睡半醒间脑海里突然冒出nV人的脸,nV人起伏的腰身和婉转的SHeNY1N,没人知道她每次踏入那间房间时不受控制升起的旖旎心思,没人知道她十万次问自己,季小姐为什么没有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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