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哭不闹不争也不吵,秦夫人还能有什么话说,只得让开一条可以通过的路:“观砚小姐请自便。”

        观砚说了声:“谢谢。”

        然后就从她身边走过去,一点没有被打击到的摸样,看起来一如进来时的从容张扬。

        秦夫人心里说不出滋味儿,总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面,有些干巴巴地,甚至显得自己语重心长的样子很可笑。

        她本意不是为难观砚,人家又表现得极好沟通很配合自己,秦夫人还有什么话可说,只得在观砚走后,跟着过去。

        她也是来参加薄峥订婚宴的客人,也带了礼物。

        正当秦夫人走到入口处。

        她跟之前几个熟络的贵妇走到一起。

        几人马上问她:“刚那个女孩子是谁呀?”

        秦夫人面对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还是维持着良好风度:“我儿子的一个朋友。”

        那人捂嘴轻笑道:“该不会是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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