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过人生最低谷的时刻,乔念对于她而言,比整个袁家所谓的亲人加起来还要重要。

        她从来没有把田思琪则样子的人放在眼里,袁飞她同样没放在眼里

        袁家,该敲打一下了。

        兰亭外,田思琪是被当着众人的面‘请’出来的。

        她穿着露出肩膀的高订礼服跟个傻瓜一样站在外面冷的直哆嗦。

        比她露在外面的肩膀更白的是她的脸色,又屈辱又尴尬,连同唇色在内,血色全无。

        她今天穿着高订,脖子上戴着一套价值不菲的珠宝,珠光宝气的站在外面,惹得路过的人频频地朝她这边打量。

        田思琪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扒光了衣服般,狼狈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她就算脑子再不好使,再眼高于顶,也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捅娄子了,她顾不得四周看向她的目光,赶紧给自己的后台打电话。

        第一通电话没打通。

        她还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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