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情况,他相信换成乔嗔遇到这种事,一定能处理的更好,更让彼此舒适,不会弄得谁难堪。

        傅戈想到这里,满心的关切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淡了下来。

        他把手机收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西装领带,帅气出众的脸庞流露出冷意,也恼了,道:“随便你吧。该跟你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我也拿你没办法。”

        呵?

        她不撞南墙不回头?乔念刚起来就被迫吃了一嘴苍蝇,被恶心的不行,隔夜饭都要恶心出来了,太恶心人,以至于她连话都懒得搭腔,径直准备走人。

        傅戈其实还想问问她关于联考的事,想问她是不是和温子虞说的一样满分考上清大,奈何温子虞第二个电话又打过来。

        他眼看着鸟都不鸟他走远的女生,抿紧唇,一边往回走,一边把手机放在而边:“喂,温少,稍等,我在往回走的路上了。”

        另一边。

        宴会厅里,聂弥今天容光焕发,精神头十足。

        他穿着一件簇新的中山装,花白的头发梳在后面,一丝不苟,平时鲜少笑容的脸上此刻还算温和,站在那里招呼着上前寒暄的宾客。他蹙着眉心,一张帅气的脸庞紧绷着,严肃地说:“但是这里不是绕城!京市不是你可以狂妄的地方,这里多得是看起来不起眼,实际上背景深的人,在这里你最好收起你那套带刺跟人相处的方式,你今天跟我这样子说话没关系,我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不会跟你计较。如果换个人,未必会和我一样,懂吗?”

        乔念完全搞不懂他从哪儿理解出她平时都是带着刺跟人相处,更搞不懂他哪儿来的自信在这里教育自己。他叽叽喳喳的声音绕在耳边,嗡嗡嗡响个不停,乔念皱起眉头,双手插在兜里,刚要说话。

        傅戈的手机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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