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树帮着父亲做生意,医疗器材和药物都和这家医院有合作,他找到了副院长,寒暄了几句,坐到副院长对面翘着腿聊了些闲事,才又转到自己有个亲戚在这家医院,就是突然忘了在哪个房间。

        他装着给自己亲戚打电话,又装着没人听,有些困扰的样子,副院长这就主动提出帮他用名字查找一下。

        出来的时候宁树就说了句“四楼”。

        到了病房区,两人悄悄看了一眼床位,老人正安静睡着,宁树转过身跟护士站的护士聊了起来,梁浮双手环胸看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的。

        “打听到了,骨折,但是年纪大了必须做手术,她女儿上一次来已经是两个月前了,估计是进看守所之前,”宁树看梁浮打量着自己,他也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怎么,脏了吗?”

        “你,”梁浮指了指他骚包的衣领,“很会勾搭。”

        “这叫善谈,”宁树问,“现在怎么办?”

        梁浮拿出一个一次性打火机:“那个老人家床头放着的,有叁个,隔壁床的人说她女儿之前来看她的时候留下的,我刚摸出来的。”

        打火机上面印着一家酒吧的名字,有叁个,大概是长期都会去。

        城南酒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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