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在看守所里,女犯人指出了苏玩杀过人的事后,刑侦也在跟进。

        大概是一个月前,边境一户人跟派出所报了一起失踪,那女孩其实已经失踪两年了,只是她的家人不怎么关心,这次是乡政府做人口统计的时候才查出来的。

        最近M国的警方向他们交还了几具遗体,他们还在追捕同越的从犯,那些尸体是从犯罪嫌疑人口中得知的部分当年酒店里被害死的中国人。根据失踪女孩的家人描述,当地公安局就想起了这件事,查看了名单觉得其中一个女性的形象描述和这个失踪人口吻合,做了DNA检测确定了身份。

        在交还遗体的时候,当地法医发现了尸体上有枪伤痕迹,取出了一枚子弹。女孩在当地人被亲近叫做“小纪”,得知有人认领尸体,苏玩所在地区的警方也要求对方提供支持,比对了弹道痕迹,和一把收缴的手枪匹配。

        那收缴的手枪,是当年在M国救下昏迷的苏玩的时候,从她手上取下的。在当年回国后调查手枪来历的时候,有个和苏玩一起跑出来的叫莫莫的女证人作证,那把枪在苏玩手里保存,大概有五个月,而根据死亡时间推测,小纪的死亡也在这个期间。

        “我知道那把枪,但是小纪的死,我真的不记得了。”梁浮仔细思索了,小纪死亡的时间段,他跟着金赟去了边境交接一批原料货物,时间有差不多二十天,难道是那段时间的事……后来苏玩也没跟他提过。

        “我记得,同越当时跟我提过那段时间酒店确实死了一个逃跑的女人,但是说那个女人是当地的,没说是中国的。”梁浮说。

        “这个小纪是边境少数民族,跟那边的语言比较相似,从小来往多所以也学会,反而普通话说得一般。据说当时她就是跟自己亲戚去那边做生意,然后失踪了,可能因为会说当地话,被认成当地人了。”

        梁浮理着最近发生的事,本来以为是冲着他来的事,最后怎么还是落到了苏玩身上。

        “现在他们打算怎么办?”梁浮问。

        “是这样的,金赟贩毒的案子已经判了,但是当初参与同越那家酒店管理的十几个人还在候审,他们涉嫌虐待之类的罪名。刑侦的意思是,苏玩要和他们一起受审,作为从犯。他们这个案子查了有半年了,本来就要递交给检察院了,多了苏玩这一出,他们也有点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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