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玩愣神之后问:“小纪是谁?她的家人在哪儿?”
“不知道!”本点着烟的陈慧将烟往地上一扔,“她没跟我们说过自己的真名,反正也已经埋了,回来之后我跟警察说过她,但信息不够,找不到小纪到底是谁。”
“你可以再告诉我……”
“我跟你不熟,当时就不熟,要不是……”陈慧顿了顿,“本来以为,你没跟我们一起跑,已经死在爆炸里了,没想到最后还被救回来了。算了,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反正说什么也没证据。”
据说她们逃出来的那一天,瓦力邦发生了一场巨大的爆炸事故,苏玩也是因为那场爆炸摔了脑袋,失去了记忆。
苏玩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塞给陈慧:“那个男人,我见过他,他在跟人买毒,你出来之前他也在看守所,你……”上次音乐节上她骑车堵的两个人之一就是他,她看了这么久总算记起来了。
“你真是立牌坊上瘾,我毕竟不是你这种家里清白的大学生,想继续人生就继续了,”陈慧冷笑一声,靠近她耳侧挑衅道,“这么想记起来,找个男人回忆一下当婊子的感觉,或许就想起来了?”
苏玩忍了一次,此刻就冷声道:“我当婊子也不是上赶着的,我立牌坊也不在你家地上,你不用因为我看起来过得很好就觉得我有罪。”
陈慧坐上后座就扬长而去,苏玩给她的号码也被随手扔弃。
此刻天沉欲雨,苏玩站在原地许久,撕裂般的疼痛冲出肌肤一般,她踮了踮脚笑了笑,转身时眼角里多出了一个躲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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