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玩耸了耸肩:“你b我了解得更多。”

        “从经济的角度来说,很多服刑人员家庭减少了劳动力,很容易陷入贫困,在教育的投入就会减少,家庭教育的管束会削弱。从人心的角度来说,一句‘你爸是小偷你也是小偷’,就代表了很多人的心态,在这样的谩骂里要求他们保持本心,强人所难。

        他们走错路的可能会发生在每分每秒,而且他们对于犯罪后果会失去恐惧,不过是监狱,不过是十年,有人作为样本走了先路,就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误入歧途的人其实不算太多,但他们的心理健康问题挺严重的。我们有对他们这种身份的法律上的管理,b如限制了他们的报考,他们的人群对这事有天然的不满,感觉自己被主流社会排外,那么对他们的行为……”

        薛静徵顿了顿,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歉疚道:“我在抱怨工作,对不起,话太多了实在没忍住。其实就是要做的事太多了,每一项都挺难的。”

        苏玩单手撑着腮垂眸浅笑:“嗯,没有说错啊。我没有那么多JiNg力投入在这件事上,很多事情只能一个个去讨论。对于这个小孩,我也希望他能正常生活,他爸拿钱出去赌的时候也没想过他们怎么过日子,现在还要让他承受指责。”

        苏玩见薛静徵盯着自己看,她问“怎么了”,薛静徵笑,然后瘪着嘴叹气:“我只是觉得,你要是记得以前那些事,一定肯来给我作证的,那我前段时间就不会在办公室发疯被领导批评情绪不稳定了。”

        “我要是真想起来了,说不定怕得躲起来,你找都找不到。”苏玩摇摇头。

        薛静徵抿着唇狡黠挑眉,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眼睛:“我眼光很到位的。”

        她忽而举起手澄清:“我没有抱怨不愿意作证的人的意思,我也理解,这本身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要去面对过往对自己施加伤害的人,要重新回望那些折磨。”说到最后她闭了唇,无奈地沉默。

        远处烧烤的五六个孩子也跟在一个男人的身后笑声不断地走来,苏玩跟那男人对视笑了笑便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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