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回到家之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等他回来,直到天光白,也没有人影。
她酝酿了一晚跟他把话说清楚,就算是疗伤的恋Ai,他也不能这么不尊重人,实在放不下前nV友就去找回来好了。放得下,他们就没必要互相折磨试探。
演练了半天,想了许久他会怎么说,她要怎么答,都是白搭。
一天,两天,三天。
直到当初介绍梁浮来租房的宋局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梁浮有事暂时不能来拿走东西,但他不再接着租住了,之后会联系她来取东西。
想多问一句他去哪儿了,也只得到沉默。
“他还让我告诉你,所有事情都结束,叫你不必有压力。”
意指的事大概只有他们两个人明白,叔叔还以为是房租问题。
他来过又消失,如果不是偶尔进客房打扫卫生发现留在这里的痕迹,她或许真以为那个人是幻觉。
日子总还是要过的。
把中午活动的食物分发之后,苏玩解开了自己的围裙,长舒一口气坐到铺了坐垫的草地上,打开盒饭往嘴里匆忙塞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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