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铐一端被扣在她手腕上,一端扣在床头栏杆处,他跨在她身上往她舌下塞了根笔。
“难受就出声,刚好门口的人还不走,不出声我就默认你犯癫痫了或者咬舌了,”他低声说着,确认能拴住她之后m0着她的脸颊,额头相抵,“我去洗手间,你自己熬。”
她浑身发冷,颤抖着点头,他见状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关上门,沉了一口气把烟雾报警器拆了,他从柜子里取出包扎用的东西和就靠着门坐下来。
门后nV人的SHeNY1N和喘息传来,他能清晰辨别那是疼痛,但落在门外的人耳朵里或许就是暧昧的。
他按了按自己的伤口,把止血消炎的药敷上之后,伤口处的疼痛缓缓消散。
今天去找同越的时候,第一批产在国内的货已经要做完了,他们在安排运送,这条路子是同越自己的,他碰不着,但得想办法探听清楚,还不知道是哪儿产的……
门外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但痛苦低沉的声音没有停歇,应该是疼得打破了什么东西。
他不断点上烟,坐在地上让整个不通风的屋子都充满了呛人的味道,他自己感受不到,眼睛却被熏得泛红。
不知道是第几根烟,他看了看一地的烟头,门外的声音消散了,夜也很深了。
他打开门,把几个用过的扔到垃圾桶里。
苏玩本来被他拷在床上,但她现在已经掉到了床底,只有右手腕无力地垂在手铐挂着的位置,她半靠在地上,床头柜被她踢翻,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一片凌乱。
她全身都被汗水浸Sh,整个人脱力,李承谦走到她身前,见她半昏迷着,取下手铐就听到她呜咽一声。
“脱臼了?”他握着那只手腕,看着她苍白疲惫的神sE,她点了头,刚才太难受了,止不住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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