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爷爷的生日,苏玩不需要去爷爷家里,在市区g休所附近的一家酒楼里,苏定晴定了位置。

        今天晚上只是家庭的聚餐,别的社会关系在中午已经聚过了,这已经是苏定晴想出的最避免冲突的方案了。

        梁浮跟在苏玩身后进包房的时候,被桌子正上方的大吊灯晃了眼,半天才看清坐在主位上的老人。

        并不符合他的想象,老人看上去并不严肃,甚至是和蔼的,华发满头,老年斑浅浅爬在早是褶皱的皮肤上,他一手扶着手杖,一边看着他们。

        苏玩点了点头叫了声“爷爷”就坐到了公里旁边。加上梁浮,总共五个人围着这巨大的桌子,多少显得冷清。

        苏定晴招呼着人上菜,坐在主位的苏爷爷突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早就做好了被问户口本的准备,梁浮也就顺便应答着,但老人开口的时候,那种面相上的和蔼就消散了,只剩下一GU强势的命令感。

        在苏爷爷问到梁浮的家庭构成的时候,苏玩出口阻止了:“第一次见面就问这么多也不合适吧,先吃饭吧。”

        “当然要从一开始就问清,免得不三不四的人到最后惹出大麻烦,你自己没有一点儿警惕心,都吃过那么大的亏了,应该多长教训。”老人把手杖放到一边。

        苏玩咽下一阵怒气,不三不四说的是谁她清楚,自从回来之后,爷爷总是说她失踪的事该怪她自己没有警惕,不该去边境那些地方,她懒得辩解。

        “难道所谓警惕,就是杯弓蛇影吗?非得活成那个样子,你才觉得我聪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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