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人的叙述里,她知道她失踪了两年,是被绑架的。
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快了,到时候我一定告诉你,”主治医生犹豫了一下说,“其实你不必纠结于此啊,失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对苏玩两年来坚持不懈想找寻记忆的想法,有些不解。
“我知道啊。但是遗忘,并不是从未发生过。”
她低头看着自己绑着蓝sE丝巾的左手手腕,掩盖着的,是平滑的肌肤上的七条深深的划痕,拇指根的骨节微微变形,像刺一样突出,一切发生在她遗忘的两年里。
那应该是一段,她七次想寻Si来躲避的经历。
“而且我总感觉,我忘记了很重要的事,”她把露出一点的划痕重新掩住,看着院中的母亲,“或许,还有什么重要的人。”
明亮澄澈的眼睛望向远处,变得深邃不明。
苏玩走之前给妈妈梳了一次头,妈妈一直在低头玩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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