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夏。

        清创之后疼痛还未平复,绷带在手臂下穿梭,梁浮看着头顶的灯眼睛发花,护士一声“好了”,他才回神说了声“谢谢”。

        他半身衣服上都是残血,分不清是谁的。

        绷带从小臂缠绕到半个手背,顺着虎口又包了一圈,他屈了屈手,看护士收拾起钢盘里的酒JiNg球和绷带。

        门口一个寸头脑袋伸了过来,齐谨眨眼:“好了?”

        护士“嗯”了一声,撇嘴说:“你们最近g嘛呢?社会治安这么不好了呀,这一周都来几个包扎了?”

        这里是离缉毒大队最近的医院,接收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的他们也算家常便饭。

        齐谨笑了笑,又跟护士说笑了几句,才跟着梁浮走到了医院门口。

        熬了大半夜,这就天亮了。

        “走呗,回队里换件衣服。”齐谨说。

        “我有事,不回去值班了。”梁浮走向停在一边的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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