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情期控制不住信息素,我送她回去。」为了表示他和她之间纯洁坦荡,谭渊毫无隐瞒。
泰特可不买帐,「送了整整一天?我记得你那天快十二点才进家门吧。」
谭渊轻描淡写:「我去订购了全系列的卧房家具,请他们立刻送过来,同时打扫了她除了空荡荡只剩灰尘的住处,还替她煮了晚餐,以防你想知道,这全部的过程,她都在放了温水的浴缸里泡着,并且昏迷不醒。」
「……不应该是这样的发展啊。」泰特咕哝,「所以你说她怎麽了?无法控制信息素是怎麽回事?」
「读医学系的是你。」谭渊眼神盛满鄙夷。
泰特替自己喊冤:「拜托,信息素研究我只在大一上过一堂课,而且这门课和牙医、心理学一样都是特殊科系,不像我们这些医学系学生到临床才开始决定将来选择哪一科,他们从一开始就很专JiNg……话又说回来,我记得她本身是读信息素研究科系的,还有刚才那个林远舟,他是她的直系学长,肯定会去查看她,了解情况吧?」
「又或者她就是利用发情期为藉口,天天和男人厮混在一起。」否则林远舟身上某人的信息素能那麽张牙舞爪?
「呃……也不是不可能。」泰特忽然意有所指。
谭渊眯起眼,凌厉的目光S向他。
泰特抓抓脑袋,「大会议那天,他们两个人口径一致表示,浅悉并不是自主报名参加这个计画,而是林远舟要求他的指导教授让她加入的……」
他没有把话说完,点到为止。
反正听了这样的话,没人会不知道王浅悉和林远舟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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