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说他以前有个孩子,大家都说他是老婆孩子死了逃过来的。我知道你也是个大人了,成家立业迫在眉睫是不?你把那杯子给他,不就是想娶他进门生个大胖闺女传宗接代?”

        “啊……?”

        那倒不是,主要是家里圣杯一抓一大把,又懒得放背包分解而已,拿来送人刚刚好。但是花婶子好像误会了什么,露出一个看起来要作奸犯科的笑容。

        “这个事情我只跟你说,那个骗你杯子的野人有个可宝贝的面具随身携带着,不知道干嘛用的,反正很重要。我等他收摊了去桥洞睡觉,统统把那个面具拿出来给你,有了面具,你逼他睡觉都可以。”

        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俺不中嘞!俺不中嘞!”

        花婶子乐呵呵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俺晓得!你在欲迎还拒,不中就是可中嘞嘛意思。等着姐姐我的好消息哈!”

        “不……”

        没等我说完,她就跑路了。

        我只好蹲在马路牙子边上,等霓虹灯挂满街沿,才等到耀武扬威的花婶子和哭唧唧的桑博。她蹦跶着过来,塞给我一个面具还有一张有点硬的小卡片。

        她脸上挂着亲切的笑,说:“我给你去酒馆开了个大床房,不用谢,下次见到阿哈帮我和祂问好。”

        转头又对桑博威胁:“你也不想失去自己的面具吧?卖、货、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