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捂着鼻子和眼睛头也不回地怒斥我:“没眼看的东西!”

        她言轻了,甚至不说自己捂着鼻子的事情,但是评价我:“知道你很爱镜流,但是姐妹,爱太沉重了,很恶心啊。”

        我问她:“你刚刚看我老婆拉屎,怎么不觉得恶心?”

        白珩难以置信地回头看我,猛地一下松开捂着耳朵盖住眼睛。

        “没眼看!没眼看!”她这么大叫着跳脚,像个飞机耳怪叫狐,镜流一出厕所,就被她的“舞姿”吸引,第一时间看向了她。

        “怎么回事?“镜流问,不往我这儿施舍一个眼神。

        我都有点嫉妒了。

        可是镜流不管我,直直走向别人,“白珩,我有推荐的心理医生。”她说。

        我本来还在对自己的无处安放的嫉妒难以释怀,见状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我悟了,插足这个家的第叁者还是出现了。太好了,情敌是学医的秃子,优势在我。”

        白珩要我给所有不掉毛的丹鼎司医者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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