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着应星的武器和人头,差点没能追上他,扯到他身子的时候连连感慨还好这里是荒郊野岭,一路上没见过人,只有长势越来越好的杂草。

        若是有人……在这种地方看到一个满手血的木偶抱着长头发脑袋在追一具无头怪物,想必会在人生体验当中增加一份不一样的色彩吧。

        血不拉几的那种。

        牵着应星走在杂草横生的小路上,感觉就像新婚时牵着他的手走过怀炎将军的家宅,我们那时都穿着婚礼用的红袍子,他承诺会给我漫长一生留下深刻的一笔,挤着我的步子絮絮叨叨地畅想美好幸福生活。

        现在的我们也是一身红装,只不过是被他的血染红的。应星不改絮絮叨叨的性子,只不过语速慢了一点,我想可能是自己接脑袋的技术不够好,把孩子整痴傻了。

        他说给我烧了纸,但我一次也没有回过他,连梦都不托一个,偶尔魔阴身才能看到两眼。

        “为什么我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见到你?”他不满道,接着对此事发表长篇大论,表达对我的不满和十王司的低级效率,投诉人的样子令我想起处理客诉信息的痛苦时间。

        我听着听着不禁想起半个小时前开车的时候都没有忘记给同事搪塞没做完的活动汇报,又一次怒从心中起。

        “因为我在十王司上班没空托梦,好不容易攒了还阳假出来逮你连个影子都抓不到,做公务员很难的好不好?你都通缉犯了能不能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说着说着,同事的电话又打来,我接了电话。

        同事称很想念我的活动汇报,我说我车祸了报告等等交,就这样又开始瞎说实话,很快应付几句又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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