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口莫辩,坚持自己的说法。他的才能是真的,优秀是真的,建立在这之上的夸奖,难道不算真的吗?
        他却告诉我:长辈和他说了,我不可能喜欢这种东西,这个年纪的孩子,更喜欢简单的、娱乐化的产品。
        我是那种轻浮的人吗?好像是的。
        应星把我的沉默当成默认,气冲冲地走了。我留在原地,又一次体会到了失败的教训。如果我在平庸的基础上不能表现得更好,会是我的失责吗?
        我那时想,我再也不要看见天才了。
        刃就很好,不是天才,在最合适的时候带着合适的身份出现,明明有着和应星一样的面容,却更加温顺、听话。
        他住在我的衣柜,做我庇护下的可爱老鼠脸不可爱,看着就想吐、寄生虫、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东西,他从不谈起自己的过去,不会对我的现在作出批判。
        不肯定,但也不否定。
        就连被我掐住了脖子的时候,刃也没有挣扎,用那双漂亮的金红色眼睛看我,只是看着我,就令我腹中腾升一种奇妙的饱腹感。
        他的身体是热的,透过衣服传来的温暖爬上我的大腿;他的脖子是热的,血管的起伏紧贴我的手心;他的呼吸是热的,微小谨慎地飘过我的耳畔,我随着它向后张望,看见了来串门的丹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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