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你。

        你似乎是觉得白发碍事,又不好意思拂掉,只是一个劲地看着他,他的腹中因此涌出难以言喻的饱腹感,又在你澄澈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越了线的、得寸进尺的卑鄙嘴脸。

        乐善好施的工匠好像被烫伤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别过脸去不再看你。

        有什么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已经和你的挚友结婚了不是吗?

        -作为友人,你应该祝福他们。

        应星既感到无名的羞愧也感到疑惑:难道祝福他们,只是看着他们幸福,自己也会变得幸福吗?

        刚刚还因为和喜欢的人亲密接触后发红的脸又变得惨白,他忽然想起你还在这里,而自己又是在自顾自地做发疯。

        我得说些什么。应星想。

        你起身靠近工匠,像平常对待丹枫那样,把手贴在对方惊慌失措又强装镇定的脸上,应星一动不动,眼睛里满是挣扎,却没有阻止你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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