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说些令堂的好话呢?”

        我单手拎起同僚A,顺便把点心盒连同她放回廊下,“那我会洗耳恭听。”

        老师和同僚A笑了。

        她们以前就是这样,父亲、祖父母、我的其他亲戚他们也是,偶尔会看着我莫名其妙地笑,偶尔又是一脸痛苦。

        只有母亲不一样,母亲永远风轻云淡,永远都是和我站在同一阵营被笑的那个。

        “毕竟那孩子只在意景元。”老师说着把点心拆了分给同僚A,拆完了的带子没有扔,白晃晃地放在桌上,看起来有些郑重。

        “硬要说的话,还有热浮羊奶。”我补充道。

        “硬要说的话,不是还有你吗?”同僚A笑道,连身边的老师也赞同般地点点头。

        我不明白,我记不清了。

        老师说母亲年少机敏,感情方面寡淡,从小到大只有父亲让她放在心上,会被父亲牵着脖子跑,但很久不开窍。

        我认为从根本上讲,母亲从未开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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