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私交不多,中间又时时刻刻夹着景元和其他几位大人,唯一一次约我出去,场子还是云骑的阿尔法休息室门口,其他几位也在,明明叫了我又把我拦下。
        “镜流,她是……”拦住我的百冶皱着脸想说话。
        师父打断了他,说:“我知道。”
        我被拦得直发楞,在四人的目光要扎死我时为景元不在而感到有点奇怪,问他们:“所以今晚是卡颜局,所以我不能进是吗?”
        他们没说话,面色晦暗着几乎是把我整个人扔进休息室。
        我一进去就闻件景元那股羊奶味,而他本人缩在我的衣柜前面,柜门开着,属于我的私人物品洒了一地,但还有一部分留在柜里。
        景元被仙舟人周期性的麻烦情欲纠缠,见了我还像叁天没吃饭似的滩在地上,只是在我靠近后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些。
        我不怎么看他这样,感到新奇的同时捂好了鼻子,从柜子深处取出备用药箱,确定了里面的药物保质期后,像哄小孩一样抱住景元拍拍。
        “很快就没事了。”我安慰他,在他差点咬伤我脖颈的腺体前,很顺利地、把那管抑制剂打进了他的身体。
        景元的眼神逐渐清明,但手仍抓住我的袖管,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在一片狼藉中颤抖着挤出一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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