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刃,这个宵夜一定要吃吗?”
        绷带吸满了水和血,刃看你蹲下没几秒就看你一蹦三尺高,端起他就往卧室冲。
        被人端起来的感觉着实奇妙,让他脑子陷入和做菜时一样的宕机状态,直到你放下他,拿着酒精棉略显粗暴地拆了他的绷带。
        “这夜宵一定要你做?”
        你絮絮叨叨的声音伴随着酒精棉和碘伏涂上他新的伤口上,刃刚想说这点伤不需要处理,就被你用厨房顺的卷心菜堵了嘴。
        没有沾酱切丝的卷心菜其实不是很好吃。
        刃想着,看你给自己系上绷带,打好蝴蝶结。
        时间的流逝很安静,也可能是因为二人都没有说话的缘故。
        这个视角让刃能看见你不耐烦的表情,不知道是因为吃菜,还是因为替他包扎。他很想把卷心菜扔了,奈何手被你死死擒住,不好动手。
        “这个菜难吃。”
        刃说,所以别吃较好。
        你冷着脸给他和自己的嘴里都添了一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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