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早就辞了太卜司里为你准备的混吃等死的职位,天天在外漂泊不知道搞什么鬼。她但凡找你,十次里八次能逮到你睡大街,塞给你的钱也总是在几天后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她真的不想回忆下属看见她背后的绳子系着一小捆钱的样子,太丢脸了。
反观你明明挣得不少,资产却常年处于亏损状态也是个谜。
你好像看懂了符玄眼里的质疑,摸摸她的头,顺便弄乱她的发型。
“不义之财,亦不可多留。”
她倒是没扯开你的手,你摸摸她的脑袋后感到非常无趣,自然而然地放下手。
符玄这才问你。
“你刚刚是不是摸过纸壳子了?”
“你算?”
你毫不意外地挨了她一下。
这熟悉的疼痛,不愧是师父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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