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给景元留了条裤子。
房间昏暗的灯光称不上温馨,你跨坐在景元腰间,把手按在他胸上,确认低温蜡的效果。
“好孩子,你也很喜欢对吧?”
你尽量平静,把他当作一具陌生的躯壳。
景元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话,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下,又在你手掐上他脖子时安静下来,发出撒娇似的哼唧声。
你无视他微红的耳朵和额上的汗,一丝不苟地玩弄他青涩又色情的肉体。红色的蜡痕从胸一直淌到他的腹肌。
你自认为自己的绳子绑得不错。
也可能是绑得太好了,你股间明显有什么东西站了起来。
你再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把景元当清纯男大了。
他湿漉漉的黄瞳可怜兮兮地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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