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问题的根本上,或许我和你是有点相似的。我说道。
怎麽说?
即便已经在家里,也一直想回家去,永远也摆脱不了的孤独感。并且深深地明白我终其一生都得被这段关系的枷锁綑绑。
啊,有一点和你不同的是,我们家并没有过家庭和睦的日子。我自嘲的笑了笑。
但也没有真正分崩离析过,就这麽拉拉扯扯的,过了很多很多年。
至於我的状况,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只是不知道具T是哪一个。我看着他。他不是基於好奇,而是关心的神情。
我是一个双向情感障碍患者,也就是躁郁症。
你在我身上发现的事情,也正是我极力想隐瞒的。
我想,从我踏进诊疗室的那一刻起,甚至是第一次吞下那些药起,我就已经算不上是个正常人了。
朋友会想远离我,家人会觉得我很脆弱,不会再有人Ai我了。
我很害怕,所以从未想过要告诉任何人。
我很抱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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