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觉得给岩翰下这个药下对了,他们不想要眠奸,没意识的岩翰玩起来肯定也很没意思,这个药的好处就在于既让岩翰无法反抗,却又让他保持绝对的神智清醒。

        他被季月裳的手掌在脖颈处施力,让他仰头强迫与他缠吻绵绵,那边萧旗星已经开始含吻着他的奶,闭着眼,睫羽翻飞,沉迷地吸的啧啧作响,手也不忘揉玩着另一个奶肉,将奶粒从乳晕中玩到挺立被手指碾压着搓揉。莫如阳见上面没了位置,便乖乖舔着岩翰紧实有着八块腹肌的腰腹,他的手指伸进岩翰灰色的内裤里搓揉着他的鸡巴,意图讨好地让他舒服,揉了好一阵却发现他怎么也不硬。

        岩翰身上完全没有陷入情欲中该有的反应,相反他浑身冰凉的很,浑身随着他们每一次流连和抚摸都会浮现出一阵又一陈的鸡皮疙瘩,连他被季月裳唇舌亲的难舍难分的脸上都是惨白地泛青。如他所说,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

        但这也只勾的人在他身上再多玩一些下作的手段。

        三人亲了人身子好一会,才脸红气喘,心脏乱跳地想起要给人洗澡。他们将岩翰扒光了放进浴缸里,随心所欲将他身体每个角落都肆意揉了个遍,还给他灌了肠,瞧着他紧实的腹肌一点一点被撑圆,他的脸上一点一点浸染上痛苦的表情,直到他的肚子撑的像八月怀胎一样,他们才停止给他塞上了肛塞。

        畸形浑圆的肚子配上他壮硕地不像话的肥奶,真像是男人怀了孕,他左奶上的乳晕刚刚被萧旗星吸肿了,现在留了紫淤的痕迹,真真像个孕夫刚刚给孩子喂过奶。

        这点下作的联想让男人们呼吸不畅,萧旗星将他背过去,让他夹着腿,让他晃荡着臃肿的肚子,他将鸡巴塞进他并拢的肉腿之间,操得汹涌。他摁着岩翰腿交,季月裳便将他的胸肉聚拢起来,将粗长的肉色鸡巴得以夹在滑嫩丰弹的胸乳之间操弄,他还强迫岩翰舔吃他的龟头。而那边莫如阳对岩翰的肚脐眼情有独钟,拿着像野生动物一样狰狞的浅色肉鸡巴操着岩翰的肚脐眼,将岩翰的肚子草的都凹进去一个坑,腺液流地岩翰满肚子都是。

        终于他们爽完之后,也给岩翰灌肠完,便扶着岩翰虚软的身子往酒店纯白的大床上走。那本该象征贞洁纯净的颜色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成为了岩翰的噩梦,在他逃跑又被抓回来的时候,即使万分抗拒,也被男人们强迫地摁在白床单上草,结果竟然恐惧地失禁到一塌糊涂。自那以后,白床单白枕头便成了男人们随意可以拿捏他的把柄。

        当天夜里,他们得偿所愿地将岩翰肏到止不住哭绕。三人艰难决定顺序后,轮流轮奸了岩翰一轮,就开始想搞点花样玩玩。萧旗星躺在下面,季月裳在上面,把岩翰夹在中间充当夹心饼干,岩翰初次经验他们就强迫岩翰尝试了双龙,莫如阳那畸形的巨根还一直往岩翰嘴里捅,让他嘴角都感觉快撕裂了,几乎快无法呼吸。两根肉棒在岩翰窄嫩的穴里马达般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抽出,都把岩翰内里的软肉插地外翻出来,大量粘稠的腺液被带出,滴了一床单。

        中场休息,季月裳在那边补充水分,萧旗星翘着腿,正在给酒店客服打电话要求点东西。莫如阳一个人在床上霸占着岩翰,他那畸形的大鸡巴不适合双龙,现在正一个人草着岩翰的穴草的爽快,爽地他脚趾都止不住蜷缩,他勒紧岩翰的腰,下腹大开大合动地啪啪作响,把岩翰都肏地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就是已经可怜虚弱到如此,他还要堵住岩翰的嘴亲,将他一处可以呼吸的地方全权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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