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截然而止,此时伍炙的裤子已经不翼而飞,肉且结实的大长腿被姚天玺压在他的肩膀上,伍炙崩溃地推着姚天玺的额头,“那里..那里不能舔!”
“我要!我要舔!我就要!”姚天玺红着眼眶固执地喊,他上抬着眼瞧着伍炙通红的脸,越是瞧,喉咙的灼烧感越是重,舌苔干渴的仿佛要搓出火星子,逼得他现在要喝点面前销魂小洞里一闻就很香甜的水,可对方死命抵着他不让,他舌头拼命向前伸着,却老是够不着,这人怎么那么坏?他只好委屈地退而求其次地舔着伍炙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是伍炙的敏感代,一舔,伍炙推着姚天玺头的手臂都在发着抖。
他都退让一步了,可对方还是不让他舔,他真心觉得对方不讲道理。姚天玺哭哭啼啼地掉起眼泪,鼻头哭的通红,大叫着,“我要舔,你为什么不让我舔!你坏!我口渴啊!我渴了啊!”他在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霸王,哪遭受过这种被人拒绝的滋味。
姚天玺情绪实在不对劲,伍炙再笨也意识到了什么,空气中渐渐弥漫起威士忌辛辣的酒味,伍炙如坠冰窟,姚天玺易感期到了,他欲哭无泪地两手托着姚天玺哭的通红的脸,将白玉俊俏的脸蛋夹出滑稽的脸颊肉,问,“你抑制剂呢?有没有随身带!”
姚天玺现在根本不听他的,只倔强着脑袋往前凑,伍炙想到那几天被alpha硕大的屌破开内里连体婴般的痛苦回忆,恐惧得他推开姚天玺就想逃,那玩意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却连门把手都没够到就被易感期脆弱又敏感的alpha轻易地镇压了回来。最后伍炙还是被盛怒的姚天玺强压着舔穴,然后将鸡巴肏进去在里面成结,过路来来往往的alpha气味让alpha不安的烦躁难安,便用军服外套裹着两人的下体,一路抱肏着回寝室。
胡黎是真没想到一进宿舍会看到这种场面,姚天玺抱着伍炙在沙发上耸动肏弄个不停,动静大的直把beta往沙发扶手上撞,撞出一定距离,又把beta扣着腿拉回来,亲着左躲右闪哭着哀求的beta缠吻个不停,两条舌头在空中和缠绵交配的蛇一样粘腻地让他起鸡皮疙瘩,他活春宫看了那么一会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拿了光脑录了下来。
第一个看到这个视频的是尹星辰,胡黎笑着和他调侃姚天玺恋爱脑,说那家伙完全是精虫上脑喜欢上伍炙了吧,还跟他嘴硬什么是羞辱是报复,哪有人羞辱报复把人三天两头往寝室里拐就算了,人不让他做,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那模样哪有一点统帅之子的样。
尹星辰听得没有什么反应,品了一口酒,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把视频发我一份。”
胡黎倒是很诧异,本以为这军火贩之子只对武器感兴趣,没想到还挺八卦的,他倒也慷慨,直接把隔三差五录的“情侣”小视频全部用光脑传给了他。
他只不过发了个视频,鱼就奋力主动地咬住了鱼饵死死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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