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我这么差劲到,”他扫了一眼向旗背后的周遭,口气也冷落下来,“让你就算住到这种环境也要逃离我。”
“我....”
向旗冷汗一霎那浸透出来,他想要解释,但对方却没有想听。
他把玩着自己琴键般的手指,交叠着双腿,漫不经心地徐徐阐述,“你知道订婚后,我给你们向家搭了多少条线,给了多少筹码吗?”
“这笔本来该是钱货两讫的生意,”他突然暴起,伸手拉过向旗,向旗就直接整个倒进他的怀里,他想起身,可压在他脖颈上的手力大的甚至暴起了青筋,他阴森森在他耳边切齿,“你们家拿了那么多好处,你怎么敢逃的啊?向旗。”他鲜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但这样异于平常的状态显得他更加恐怖了。
他嘴一张一口咬住向旗后脖颈的腺体,下了狠劲,让向旗忍不住痛呼,伏在沈文熤腿上的身体都在抖。从后脖颈注入冷冽凶悍的alpha信息素,让长年一直用抑制剂压制发情期的omega几乎一瞬间窒息,压抑许久的信息素开始在身体里蠢蠢欲动,omega的意识几乎被那澎湃袭来的信息素刺激的模糊,浑身发着被诱导发情的潮热,脸上潮红一片,空气中也渐渐沁出omega香甜惑人的信息素——他被alpha短暂标记了。
沈文熤起身,舔舔染血的唇,气微微消了一点,他摸摸向旗的短短的墨发,又恢复“好好先生”的模样,“验验货,还算乖巧,没有让脏东西碰了。”
向旗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被洗完澡套上了抹胸短款婚纱,手脚被捆绑着怕他再一次跑了送到了沈家,沈文熤的床上。
他被第一次进入发情期的alpha粗暴地将身上的婚纱撕的破碎,包括那条被迫套上的情趣白色蕾丝内裤,撕成了破破烂烂不伦不类地挂在了蜜色屁股肉上。
&将他的臀瓣拉的大开,翕张不停的嫩红小洞因强制发情而流着水,alpha几乎是本能的就直接硬挺了进去。
&哀叫一声,娇嫩的甬道被巨大的肉具攻占,疼得他止不住往前爬,被扣着腰拽了回来,那龟头极具目的性地就撞向生殖腔的环口,一下一下,带着惩戒意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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