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孟云没有听懂,他明明一直如此,只觉得对方找借口拒绝自己,霎时脸色冻如寒冰,“你什么意思,你师兄碰得,你师傅碰得,你师弟碰得?就我碰不得是吧?”
他几乎气的咬起牙齿根,青筋暴起,“淫妇,我今天就就地正法了你!”
他俯下身去嘬武行的嘴,舔着舌头吸的滋滋作响,滑腻的舌头下流地搅着武行的口腔津水四溢,他的手也不老实摸到武行下面,掰开武行两瓣肉臀,纤长的手指就往武行翕张不停的小洞里挺,软滑的媚肉还有点干涩,可等他碰到穴里那石子硬的地方,武行的穴就得趣了,渐渐泌出了水,上面的嘴也发出舒服的“呜呜”声被纪孟云堵在嘴里。
纪孟云指奸的武行爽的脑袋里都糊成浆糊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那么敏感。纪孟云让他自己抱好自己的腿,他扶着自己粗长的肉茎,冷白的小腹一挺,整个肉茎就没入武行的穴腔之内,层层叠叠的肉壁紧缚缠绕着他的鸡巴,还蠕动颤缩个不停,爽的他都忍不住仰颈喟叹。
武行却是被吓住了,虎目瞪的通圆,他只被男人猥亵过何曾被人开苞过,粗长的肉茎在穴腔里饱胀的感觉明显异常,他还没适应,身上的人就大开大合地开肏,“呜啊”武行被顶的措不及防,感觉身子都要被顶破了,里面的东西横冲直撞在他肚子里,撞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感,他的小鸡没几下就被撞的射了精。
这早泄的模样,引得肏他的人发笑,撸起他刚射完精敏感的鸡巴,用指甲频频刮弄着敏感的铃口,“我让你这么爽啊...武行...”他又耳廓红了,嘟哝着,“天生让男人肏的骚货。”
他俯下身去嘬已经被快感折磨的眼神发雾,蜷缩成虾米的武行的嘴,武行的奶,下腹马达式的撞,将武行的屁股撞的肉波荡漾,武行应激地抱住他瓷白的背脊,哭的涕泪横流,“好快呜呜...好酸...”就是这样纪孟云还坏心眼地去摁压武行的块块分明的肚子,挺翘的几把也恶劣地向上顶,惹得武行屁股收缩颤动个没完,仰颈惊声娇喘,“不要压...不要压啊啊呜呜...”
他后面又被纪孟云整个抱起来,以骑乘的方式操的屁股啪啪作响,他身子壮肌肉却不硬邦邦的,抱在手里丰满又吸手,搂在怀里有种充实的满足感,纪孟云埋在他肥厚的胸脯上吸着他奶尖的上瘾,武行却是放在他肩头的手都在发着抖,他下面高潮太多了,小洞流了好多水,鸡巴也软的勃不起来,却还能感受到那一下比一下更尖锐的性快感。
这样的折磨好似无穷无尽。
纪孟云如同发情的公狗把他压在树上肏抱着腿弯肏,让他俯趴着勒高他的腰肏。
等到纪孟云做尽兴了,天都黑了,肚子都被精液灌满成一个圆弧,他下面被纪孟云拿衣服的碎布堵住,纪孟云在他耳边嘱咐,“夹紧了,我的精一滴都不能漏出来,让你师门里的人都瞧瞧,你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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