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受比先前更酸更猛烈地冲击,手下栏杆都在颤动,冷得像冰的铁皮压着皮肤,哪边抽的雪茄的烟味飘过来,尖叫声刺得耳膜疼。
马尔福的手从衣摆下进来,冰凉的揉着她,摸到的心跳疯狂鼓动,像在鼓舞他的行为,他腰间和大腿的肌肉一时绷紧,骤然全身松开。
一股暖流从克莉丝汀腿中央流了下来,顺着大腿滴到地面。
“克莉丝汀.....”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头脑背后出现一片冷汗。她几乎和马尔福同一时间高潮,高潮带来的快感让大脑空白,但很快理智占据上风,尽管此时脊椎仍在发麻。
是的。她对自己说,我没在做梦。
高潮余热下眼前重影的场景逐渐合为一体,宽阔巨大的体育场像一片喧闹的海洋。
手握紧栏杆,冰凉的铁皮贴着肌肤,靠在上面俯视当下,吵闹的喧哗的欢呼的涌进耳畔,人群渺小的像一群密密麻麻的虫。
是的,现在是魁地奇世界杯正在进行的时刻,我刚遇到马尔福并和他真正在做爱,我清醒地直到现在没在做梦,我知道。
她在内心重复两叁遍,像撑着风雨中摇晃的房屋的支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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