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能如愿,他许愿向来都不太灵验。

        睡到半夜时隐隐察觉不对,他紧闭双眼没有动弹,任由自己被冷水浇醒。仰头一看,与他有血缘关系的恶魔甩出已经空了的水桶,朝他扬起劣质的笑容。

        隔天,妹妹独自一人出发去上学。

        他以为,这样的日常会延续下去,挥之不去的「祝福」、掺着酒气口齿含糊的咒骂及cH0U打声会始终如一、这一切会成为确凿无疑的未来。

        ***

        那一日的发生并非毫无徵兆,只是被驯养的大脑日渐被动,为了避免受伤选择不去察觉过於细小的警示。

        毕竟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他无数次看见大人们的交谈,在他脑中像是蟾蜍聚在一起呱呱呱,蟾蜍争吵到最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笑容让人不安,但他想着:大约又是新的折磨方式,也许过几天就会在他身上揭晓。

        事情发生在他又一次被打得下不了床的一天,隔天是假日,他听见一门之隔的妹妹与人说话的声音。

        「要带我出去玩吗?那我去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