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为显眼的是坐卧在眼前的"人",零件被拆得七零八落铺满一地,一只手垂在地上,手指隐隐cH0U蓄,另一只手重复着抓握的动作。

        对方正一脸忿忿地瞪视她,口型一张一合,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余郁站着看了整整五分多钟,才会意她的意思,在这期间,对方的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

        不过余郁自认为错不在自己。

        简简单单的「快来帮我」四个字,被对方高速又反覆的讼念不休,配上愤怒的神情,怎麽看都看某种新型态诅咒,她当然要好好停下欣赏一番。

        晚上六点,准时到家,携带着晚餐份量的战利品,步履昂扬的踏入一尘不染的厨房。

        然後在差点炸炉,并再度达到让火焰窜升cH0U油烟机的成就之後,灰溜溜的决定点个外卖随便打发。

        晚上七点。

        携带装置随即谈出预设好的节目上映提醒,小小的萤幕上是身着水蓝sE系服饰的少nV充满元气的唱唱跳跳,丝毫看不出刚才离开前看见的颓态。

        毕竟是预先录制的节目。

        萤幕里的她丝毫看不出是个X格恶劣、常常颐指气使乱指挥人、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哭就是在尖叫抓狂的路上,毫不讲理又没有甚麽安全感,极度害怕寂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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