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都够精彩了,也不知道要我们改什么。好好的一锅粥,就怕添油加醋,弄出个四不像出来。”霍黎骨折刚拆石膏不久,身体一直处于调养阶段,就被李导电话帮忙,若不是李立达是她很钦佩的大导演,说什么都不来。

        许绯扶着她慢慢行走,她是被自己老师顾全盛喊过来的。还是人到了,才知道霍黎跟沉从之也在。“如何写的精彩,也是让人头疼啊。”她负责朝堂政治那部分的写作,虽说她一向擅长写官场争斗,但是有原书的作品,让她修改,反而会畏手畏脚。

        霍黎叹了口气,“知足吧,我负责的那部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金瓶梅脱离不了欲望,书中关于名利财色的描写清晰见骨,把人活于世的那点子欲望全写的明明白白。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写出那为了满足情欲,不顾廉耻,罔顾世俗人伦的龌蹉不堪。

        她是体验派的作家许绯一下子想到这点,看着霍黎那张漂亮的脸,脑海里一下子闪过霍黎躺在床上浪叫的模样,她心中一慌,手跟触电似地松开霍黎的胳膊。霍黎失了支撑,右腿一下子触地太实,痛得叫了一声,差点摔倒。叫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心猿意马的人的回复神智。“对不起,对不起”许绯面红耳赤地搂住霍黎,晃了晃头将不该想的画面甩出去,她刚才肯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许绯回到家,她捧着书,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活见鬼了,她跟霍黎之间一直干干净净,怎么会突然在脑子一抽去构想朋友在床上的样子。她起身焦躁地在书桌前来回转,越想越生自己的气,突然就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这才稍微好受一点。

        孟嘉荷回家抱了抱女儿,听家中的女仆说许绯下午回来就一直在书房,也交代了不准人进去。她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让她跟着护理女仆去玩。轻敲了一下书房的门,她一开门,就看到许绯在那自己扇自己。

        “”孟嘉荷一怔。“你还有这个爱好?”

        许绯心虚地说不出话她从下午回来,就一直在道德谴责自己。如今对着另一半,她更是羞愧到无地自容。

        霍黎见她神色不对,收起调笑的心态。长臂一勾,把人搂到腿上。“怎么了?”

        许绯咬着唇,咬得很重。过了很久,才软了身子,把头枕在孟嘉荷肩上。“孟嘉荷,你有没有想象过朋友做那种事的样子?”

        什么意思?

        许绯对谁有这种性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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