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笑着说:「那你跟我在一起啊~」
看蔡韵舒会开玩笑了,我便呛她:「喂~那我刚刚说的你是都没在听吗~」
「好啦,我知道了,我会再想想。」
「那我们回房间?」此刻的我才发现手中的冰bAng早已融化,「啊啊,融化了,我去洗个手嘿。」
蔡韵舒点点头。
离开椅子的我没有看到她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的背影。
我洗完手之後又从冰箱拿了一只冰bAng离开,一边吃一边感叹日本的冰bAng果然没有台电的好吃。
「晚安啦。」
「晚安。」我俩互道晚安後,双双进入梦乡,或者说,我进入梦乡而已。
之所以知道蔡韵舒失眠,当然是她後来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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