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侯夫人不喜她是因为与她的阿娘有关,毕竟二房主母是她亲女儿,她是在为二房主母抱不平。
今日是德安候的生辰,她就不该来,真的会扫了他们的兴致。
舒年走到德安候跟前,乖巧的行了一礼,柔声道:“年儿见过外祖父。”
德安候正与人交谈,闻言,抬眼看向眼前身形单薄娇软的小女娘,苍老的眉宇间多了几分疑惑,正欲开口,姜寅娘走来介绍:“阿父,这是…舒年,昨日刚从岷县过来。”
德安候在听到舒年的名字时便已了然,他倒不似侯夫人那般性情冷硬轻蔑,只是冷淡的“嗯”了一声,随后道:“让婆子领着她去找那几个小辈说说话去。”
舒承领着舒年走到厅外,叹了口气,低声宽慰道:“年儿,你也别放在心上,你外祖母就那个脾性,大不了咱们下次不来了,阿父也不让你受这个气了!”
看着舒承眼里的愧疚,舒年心底暖暖的,“阿父不必担心,我没事的。”
舒承再未多言,让夏芷陪着她好好转一转。
假山石的后方,舒年一个人静悄悄的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那把精致的弹弓,捏着石子对着池里的鱼射过去。
石子落在水面上溅起一层层涟漪,折射出耀眼的光晕。
夏芷捡起一颗石子丢在池塘里,跺了下脚,不岔道:“小姐,早知这样,我们就不该来德安侯府,你瞧瞧他们那一个个的嘴脸,气死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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