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弟子也束手无策,由此才来找了弃世堂。
小儿啼哭罢了,何惧之有?封城花家降妖除魔,声名在外,弟子也定不是等闲之辈,怎会束手无策?
江望和沉思片刻,倏然抬头,杏眸精亮:“这亲戚从何处来?”
家丁面色惨白,唇齿发颤:“寻,寻南岭……”
江望和心下了然,敛衣起身。
始终跪坐于棋案之前,未曾言语的淮水,见状,落子的动作一停,“堂主,子正煞气最浓,可需在下陪同?”
“不必。”
九月夜间寒凉,江望和又加了件翠色外袍,将一枚无字桃符栓于腰间。
回头瞥见棺材里躺着的黄袍少年,正捏起小鱼苗一根一根往嘴里扔,然后闭上嘴,呼噜呼噜一阵,把小鱼苗都搅得晕头转向后,又吐回鱼缸里。
以此为乐,乐此不疲。
江望和秀眉一挑:“南阳,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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