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绷紧这下颌,周身的寒气,从坟里爬出来的似的,便又像是深渊里的鬼物。
这两人可是发生了什么?谢柔见了这场景,自觉得呆在这里无趣,打着团扇:“云娘子,还没见过陛下赐给三郎的神驹吧?”
魏云抬起眸子,应着:“不曾。”
“日头还早,便让三郎带了你去看看,他这一去,也不知猴年马月能回来。”
对上谢衡的眼,黑沉沉的,她伸了伸双手,想要抓些什么的东西,想说不,心上的窟窿已经被鬼物用利爪凿出个大窟窿。
“不许说不。”谢衡也看到了她,难以置信的牵了她的手起来。
往外头走。
他的步伐迈的很大。
热辣辣的风,往魏云的脸上迎,日头是如此的娇艳,穿梭过道观几个小院连接的院子,推开小门,便是后头的一片空地。
她从浑浑噩噩里,清醒过来,盯着他:“我以为,我同你说的再清楚不过。”
“魏云。”谢衡见她一张小脸吓得花容失色,耳垂又有些微红,身子倾斜过来,凑近她问:“你可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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