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表怎么样,宋纯束自己知道,自己没有。

        她脸色有点发白,第一次说谎和即将的欺骗像新鲜黄土,马上要活埋了她。她抖着手捏紧了手中的香囊。

        没有禅意,没有一般话本子里主角光正伟大的借口,她只为求生。

        宋家近年来盘踞陵城,只主家宋纯束一门留在东京在仕途沉浮。大周国运昌盛,正是大展身手的好时代,可家族不愿出世。

        宋元熹抱着一叠新出的春膏笺,瞧着父亲还在捣腾压纸,已经烦了。他满腔热血无处抒发,整个人像灌满了火的狮子,迫不及待要吐出胸中磅礴的郁气了。

        “啪!”

        他把纸放到了案台上。

        正压纸的宋居安抬起头,望向躁动不安的儿子,登时乐了。

        “小子,你心火太旺,不要烧了我刚做好的纸,过来,正好压纸。”

        宋元熹脸一垮,抿着嘴大步跨过去,抬手就啪嗒啪嗒开始压。

        老父亲很满意,“还是年轻人身体好啊!不过我也不差。做人就像做纸,年轻时是刚成型的纸,出了型,还没有打磨、精雕细琢过,少了灵魂,只是白纸一张。而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花纹精致绝妙的春膏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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