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小侯爷怎是你娶得了的?虽然现在婚嫁要较之前开放了许多,但是世上没有女子娶男子的先例,那叫入赘。”可是听了女儿的话,她自己也开始幻想,要是女儿她娶了男夫回家的光景。
转而宋母认真看着宋纯束,叹了口气。
“白茅,我们宋家子息单薄是大事不错,可是你要明白,父亲母亲放在心头的第一要事,依旧是你能平安喜乐。我们为你的婚事奔波,又或者今日我跪求大师,都只是想你能顺遂,而不是宋家子息如何。”
姑娘太过懂事,心里想得就多。也怪他们事事不说出口,惹她心烦劳思。为人父母,让子女遇到事情都不第一时间与之商量,当是失败至极。
宋纯束一时错愕,没料到母亲会这般说。她都懂,她都懂……
“白茅,莫要哭了。”
宋母瞧见她泪流满面,搂住她在怀中轻拍。她动作轻柔,往宋纯束手上塞了一个冷冰冰的小东西。
“这个收好,是我从普陀大师那求来的一颗佛珠,可避邪恣,去污浊。”
“对了,十日后有宫宴,届时你同我一起去。”
宋纯束死死握着手中佛珠,期盼自己可以有个救赎。
宫宴前一日,宋纯束先去赴了那日柳老太君寿宴上,父亲同僚之女阮烟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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