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上前抱住柳老太君的小臂,视线却在自家哥哥和宋纯束身上绕。她拉长了声音:“何止是老太太,记挂你的人可多着哩~”
柳家兄妹自小就是一唱一和的,宋纯束早习惯了,没放在心上。只是老太太这边,她总是有些没做到位:“干祖母……”
柳老太君看到她那双低垂的眼睛就认输了,“行了,你与如意去玩吧!”白茅这丫头刚及笄,该说亲了。她身上娃娃亲的事,东京氏族家没有不知的。
宋家是东京本土氏族里渊源最久远的,不说旁支,她祖父这支中,她祖父做到宰相后退位当了太子太傅。他父亲扎根基层,从秘书省七品小官做到秘书监官,掌大周文书及祭祀文稿等收集编撰。
至于她自己,她说的娃娃亲是世袭侯爵,那家的小侯爷的母亲又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幼妹。
两家在行在街头一步一官的东京,也是一等一的好家世,所以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呢。
他们门当户对,但是娃娃亲在当今这个民风越发开放的大周,不那么约束人了。而且那娃娃亲家里只剩了他一个未弱冠的孩子,并一个没爵位的叔父。
想解除他们的婚约,不是多费事,只要肯花心思。
她老了,喜欢什么后辈,就想放在身边。说到底,干孙女到底是没有孙媳妇亲呢。拍了拍自家孙女后,她倦意初现。
柳如意知趣地收回手,打量柳汝云几眼后,她朗声揽过宋纯束就要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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