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解了你的禁足?”
他的语气寒森森的,赵芸嫣窥向他,她厚重的睫毛扑扇着,回忆着春宫图册上的方法,柔荑拉起他粗粝带薄茧的大掌,放在了她的腰窝处。
“殿下,奴婢不会再擅自离府了,奴婢也不会再说让别人伺候您的话了,您就给奴婢一次机会吧……”
赵芸嫣亮晶晶的眼睛噙着水光,恳求着向江以衎认错。她像一只卑下无助的小兽,想扑到他怀中求原谅。
但江以衎没有动作,他甚至抽走了被赵芸嫣牵住的手。以色侍人这种下贱粗鄙的手段,真以为他看得上么?
她还说什么“奴婢不会再说让别人伺候您的话了”,显得他很想她来伺候似的。
风华俊朗的年轻男子绕开她走了,赵芸嫣茫然无措地转身,怔愣片刻,马上跟上前去。
他没有让她滚,她还可以再试试。
雪白的珍珠流苏摇晃着来到眼前,江以衎正在解衽带,对上赵芸嫣讨好的清甜笑靥,问:“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让奴婢来服侍殿下吧。”赵芸嫣的贝齿咬着唇,小手探上江以衎掐金满绣的衽带,她真的很想和他和好。
江以衎一言不发地看着赵芸嫣把他的衽带解开了,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仰起,开始颤颤巍巍地帮他脱锦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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