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罢,众雅士妖怪交口称誉,特处士道:“月上高天,诗茶停当,也该言正事了。杏仙万里传书予我等,口声要办书院,话可当真?”
寅将军也一同向她望来,瞪圆的虎眼满是求知。
杏仙自然微笑颔首,表示千真万确不敢欺瞒,又将对玩家讲过的说辞稍事润色向他俩个细细道了一遍。
四翁自大定初醒便和寅将军、特处士两个论文讲道、诗酒唱和到酣然,并不知道此事,闻言自是吃惊。
松树也就是十八公侧目道:“我四个生便隐逸修真,历来讲道说玄,却无缘得见老庄之面,杏仙大造化竟幸得儒家至圣指点,只是我等避世已久,一朝出世踏入红尘,若有不殆,恐万劫不复矣。”其他几个也都捋须叹气。
杏萱一脸理解,毕竟舒适圈呆久了,谁都怕一朝走出行差踏错,何况这四位直接在山野潜居了上千年呢。试想偏远乡村的老人,大半辈子都在那一亩三分地里苦苦过活,蓦然一天说要他走出去迎进来,谁能一时接受良好?
但孤寡老人大多内心其实还挺向往热闹,渴望温暖的,看看他们四个见来了两位志同道合的客人,多么热情而兴奋,哪怕争论得面红耳赤也能瞧出他们的快乐。
于是杏萱继续保持着理解而娴雅的面部表情,论战四公。
引经据典告诉他们固步自封要不得,不要总是“想当年我如何如何,见过谁和谁说过什么了不得的话,做过啥了不得的事”,而是要睁眼好好看现在的世界,认清现下的处境,多向旁的优秀的学习,以谋划更好的适应自己的未来。
巴拉巴拉,简直苦口婆心,只恨不能搬出后世的国家兴亡和荆棘岭他们的死亡让其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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