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莳年有些失了耐心,反问道:“王爷为何这样敏感多疑?为何总把事情往最坏最糟糕的方面想?”
“大婚之夜你单方面认为年年瞧不起你,还说自己是个残废。之后的解释你不信,如今年年说了实话,真相大白了,还鼓起勇气向你表明心意,王爷的第一反应却是怀疑?”
“那王爷告诉年年,你认为事情应该是怎样。”
“如果王爷心里只信自己愿意信的,那年年的解释有什么意义?”
把问题抛给晏希驰,走他的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果然,这一次换晏希驰答不上话。
他面上那点儿清浅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寸寸消失殆尽。
感受到他眸中凉意渐起,江莳年有些心虚,理智告诉她适可而止,快闭嘴。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再坏又能如何?
她索性梗着脖子把话说完:“年年人笨,从前没与王爷这般身份尊贵的人相处过,不擅长猜人心思。如果王爷觉得年年说喜欢你,便是意图不轨,那你去查年年底细吧,或者大可以赌一把,看年年究竟抱着怎样的目的,究竟想图你什么,还是要害你什么,时间会证明一切。”
“又或者,王爷如果怎么都看年年不顺眼,那就给个痛快吧,杀了年年,休妻也行,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不过也罢!”
说到后面江莳年真情实感,眼眶都有点红了,主要是她穿书至今就没哪天舒坦过。要不是还顾及着小命,她绝对能吼出一句“去他的吧,爱谁谁,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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