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质知道淮安旧事于徐凛而言,是心中无法言喻的隐痛,努力忘却才能苟活世间,如今被人掀开血淋淋的露在跟前,没法视而不见,她心情自然不好。
这日正是好天气,李玉质坐在徐凛屋内的矮塌上,看着李袺写大字,时不时看不过眼,便亲自动手,用毛笔圈出来,再让他重写。
重复几次后,李袺苦着脸道:“阿姊,第八回了,你都圈了第八回了,可字没错呀,笔顺笔划都没错。”
他低声抗议着这种阿姊借机欺压阿弟的不正当行为,试图唤醒她的良心,让阿姊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李玉质毫无愧疚之意,反而理直气壮道:“是没错,可字写得太丑,不堪入目,重写。”
李袺撅起嘴表达他的不满,见撅了半天自家阿姊压根不吃这一套,只能乖乖低头,一笔一划好好写。
这时,明若探出一个头,在门外挥了挥手。
李玉质看了一眼坐在窗边安静翻着医术的徐凛,摸了摸李袺毛茸茸的头顶,出门问道:“怎么了?”
明若喘了口气,道:“殿下,许如钦失踪了。”
“失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