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俞徽拒绝,alpha狠狠堵住了他的双唇,灵巧的舌便从牙关长驱直入,用力碾磨辗转。

        而实际上,俞徽也没有拒绝,反而顺从地闭上眼睛,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俞徽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

        微凉的舌尖触碰到上颚,就像雪花瞬间融化,变得软而湿滑,当即被秦冬礼俘虏。

        在这样的顺从下,秦冬礼愈发变本加厉,蛮横地深入,不断掠夺俞徽口齿间的空气。

        如果不是抵着身后的墙壁,俞徽几乎站不稳脚跟,缺氧的大脑令他天旋地转,过速跳动的心脏,似乎下一秒就要蹦出胸膛。

        尽管俞徽没有信息素,秦冬礼却为这样的气息着迷。

        身上沾着雪沫,已经半湿的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了下来,还有碍事的外套,窸窸窣窣地落在了脚边……

        白葡萄酒味的信息素令人心醉魂迷,逐渐在室内弥散。

        五年来的无数个深夜,秦冬礼都梦到两人如此这般,情不自禁,心荡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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